第(2/3)页 颈动脉割断,童婳不到医院就已经死透了,还有什么好问的? 也就是她那个傻儿子还自欺欺人地抱着童婳往医院跑。 时薄言是两天后回到时家的。 童婳的身后事,他放在殡仪馆办了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 只有几个亲近的人,参加了童婳的葬礼。 时薄言回到家的时候,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有了,看人的眼神,都呆着一股子死气。 沈欣原本没见到时薄言的时候,心里其实还算镇定的,可真当她看到儿子的那一刻,心里头的笃定就虚了几分。 甚至,两眼都不敢去看时薄言。 “薄……薄言,你回来了。” 她半个字没敢在儿子面前提起童婳,仿佛这个人本就不存在似的。 时薄言抬起没有生气的双眼看她,那双空洞的双眼,不带任何情绪,看沈欣也如同在看一个死人。 “是你让人打掉了我的孩子?” 时薄言的声音很冷,冷到每说一个字,沈欣的心脏都跟着抖了一下。 第(2/3)页